武汉大学1月18日回应李红良团队涉嫌学术造假：武汉大学学术委员会高度重视并亲近重视匿名告发我校李红良团队涉嫌学术造假状况，现作如下声明。

►李红良，图片来历：武汉大学

早前报导:

“千人方案”专家告发武大“长江学者”论文涉嫌造假  查询

撰文  叶无言

责编  李晓明

2017年一年，武汉大学教授李红良在影响因子为30的《天然·医学》上宣布了4篇文章，但在告发人H看来，这不只不应当恭喜，反而是“Too good to be true”。现实上，他向本刊告发其间两篇李红良的论文涉嫌造假已有一段时刻。

几个月前的某天，H和帮手来北京与《知识分子》面谈，告发他所发现的李红良的两篇论文涉嫌造假，相关山公试验周期远没有抵达论文中宣称的30周和32周的时刻，而且试验中十分要害的肝脏门静脉打针的山公数量也不行；H供给了据信来自李红良试验室的相关试验记载作为佐证。

《知识分子》历时数月，相继经过核实李红良试验室购买山公的协议、政府批文记载，以及与李红良课题组成员及其地址的武大动物试验中心作业人员求证相关资料的实在性。

到发稿时，告发人挑选不揭露其实在名字，但《知识分子》承认其身份系武汉大学“千人方案”特聘专家。

据武汉大学官网信息，李红良现任根底医学院院长，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 ABSL-III主任，兼任武汉大学形式动物研讨所所长，武汉大学心血管病研讨所副所长，中南医院医学科学研讨中心主任。他也是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科技部中青年科技立异领军人才，国家“万人方案”领军人才。近5年，已宣布SCI论文120余篇。2017年接连第三年当选爱思唯尔（Elsevier）发布的我国高被引学者榜单，也是武汉大学仅有一位当选医学范畴榜单的教授。

（一） 被告发两篇论文属同期研讨

李红良被告发的两篇文章宣布在《天然·医学》上，标题别离为《靶向CFLAR改进小鼠和非人灵长类动物的非酒精性脂肪肝炎》（2017年2月20日在线宣布，以下简称C文）[1] 和《多泡体调控蛋白Tmbim1经过靶向Tlr4的溶酶体降解改进小鼠和山公的非酒精性脂肪肝病》（2017年5月8日在线宣布，以下简称T文）[2]。

C文宣布后，武汉大学根底医学院地址官网报导称，“该研讨初次提醒了天然免疫重要分子CFLAR在非酒精性脂肪肝炎（NASH）疾病进程中的要害负调控效果，并深化阐明晰其分子机制，对NASH的防治具有重要的临床指导意义。”“该论文是武汉大学初次以独立榜首作者单位和通讯作者单位在《天然•医学》发文。”

C文和T文应是同期研讨的两篇论文。此前有新闻报导称，“本次宣布的Tmbim1论文是CFLAR研讨的同期作业”［3］。无论是研讨内容仍是在结构上, 两篇文章均具有较大的相似性。比方: C文中CFLAR基因和T文中Tmbim1基因在非酒精性脂肪肝(以下简称NASH) 中均被下调; 经过构建这些基因敲除鼠证明两种蛋白与肝脏脂肪变性和炎症中心供氧有关; 两种蛋白都具有按捺NASH开展的功用。从杂志收稿日期看, C文为2016年9月9日, T文为2016年10月2日, 相隔不到1个月。而且T文多处引用了C文。

更能阐明两文是同期研讨的直接依据是, 两篇文章中的山公试验共用了同一组试验对照猴。作者在T文也清晰写道：“AAV8对照打针的山公与咱们平行研讨中的山公是相同的” 。AAV8即血清型编号为8的腺病毒。

（二）要害的山公试验

在C文和T文中，为了别离验证CFLAR(S1)和Tmbim1在山公NASH病症中的医治效果，李红良等规划了十分相似的试验（见下图），并如上所述共用了对照组。

►截图来自C文中的图6 (a) ：测验CFLAR(S1)在山公脂肪肝炎（steatohepatitis ）和代谢症候群（metabolic syndrome）的人物的试验流程图。

►截图来自T文中的图6 (a)：衡量AAV8介导的人类TMBIM1过表达在山公脂肪肝炎和代谢症候群中的人物的时刻策略图。

依照C文所述，山公（Macaca fascicularis ）是从广西防城港常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购买的。课题组依照必定参数从很大数量中挑选了18只山公，这些山公现已有了中度脂肪肝变性，炎症和纤维化，年龄在8-9岁，体重在8~9千克。

然后这些山公被运到武汉大学形式动物研讨所。在正式开端试验之前，这些山公被喂养一般食物，习惯了2周。

依据论文描绘，试验开端（示意图表明的0周），山公被随机分红两组，一组是AAV8-CFLAR(S1)组，8只猴， 一组是AAV8控制组，10只猴。在进行试验时，山公需求被禁食12小时，禁水4小时。然后正式开端手术，打针AAV。要害的部分是，手术需求翻开山公腹腔，找到肝脏门静脉施行打针。在打针完毕之后的30周内，每天两次喂养高脂肪食物，让其开展至更严峻的NASH和MetS（代谢症候群），查验“引进AAV8-CFLAR(S1)是否能阻断NASH的恶化以及改进严峻的NASH病况”。30周完毕后，进行山公安排活检（Monkey liver biopsy）以及其他目标检测。

对照两篇论文来看，两个试验的不同之处在于，T文宣称在AAV打针后查询了32周；而C文为30周。当然，两个试验打针的AAV也不同，不过用的是同一个10只山公的对照组。

（三）造假疑点之一：山公试验周期缺乏

告发者H以为，造假要害疑点正是出现在触及山公的试验中——实践试验周期与C文或T文描绘的试验周期（30周或32周）相差甚远。

告发人H称，该试验购买了50只山公，抵达武汉大学形式动物研讨所的日期为2016年3月2日；经过2周习惯期后，2016年3月16日检测了山公的各项生理目标；2016年5月6日给50只山公进行了周围静脉AAV打针，而文章投稿日别离是C文的9月9日和T文的10月2日。假如依照5月6日算，两个山公试验的周期至多别离为18周和缺乏22周的时刻，远远缺乏论文中描绘的30周和32周。

H供给了据信来自李红良试验室的50只山公的《试验猴个别档案》，其间标明的出售日期为2016年3月2日，出售批文号为“桂林审护字［2016］14号”，意图地为“武汉”。在这些文件的“习惯期”部分，标出的承受日期均为“2016.03.02”，来历为“广西防城港常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知识分子》就H供给的资料做了进一步核实。购买试验猴一般均需经过林业部门的赞同。为了找到论文中提及的山公的购买记载，《知识分子》查阅了来历于武汉市园林和林业局的《试验猴购销合同（协议）》，以及广西林业厅网上揭露的2015年1月至今的行政批阅事项纪录，印证了H的上述说法。

归纳两地林业部门的纪录，从一开端出售方与购买方签定购销合同并在武汉（或）湖北林业部门存案，到出售方向广西林业厅提出请求，获得出售赞同，获得运送证，每一批次从广西销往武汉的试验猴纪录，其时刻节点均匹配；尽管偶尔有一地林业部门的纪录缺失，大部分批次两地林业部门都有互相匹配的纪录（见下图）。

►依据武汉和广西两地林业部门纪录收拾的2015年至2017年中从广西购入武汉的试验猴出售纪录。《知识分子》制图

C文和T文说到的试验食蟹猴购买自广西防城港常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意图地为武汉大学形式动物研讨所（编者按：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也即武汉大学形式动物研讨所）。从上述纪录来看，契合这一条件的有两批次：一次购买了50只；一次购买了10只。而且来历于武汉市园林和林业局的《试验动物（食蟹猴）购销协议》显现，仅有这两次购买的甲方签字人为李红良。

具体拿50只猴的购买流程来说，甲方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和乙方广西防城港常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于2016年1月14日签定了《试验动物（食蟹猴）购销协议》（甲方的签字为李红良）。乙方于2月1日向广西林业厅请求“出售，收买，使用陆生野生动物或许其产品的赞同”，具体为“向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出售50只食蟹猴”，2月15日办结［4］；尔后2月29日乙方进一步请求“陆生野生动物或许其产品运送证核发”，具体为“处理向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出售50只食蟹猴运送证”，2月29日办结［5］。

►广西林业厅2月1日至15日的行政批阅揭露纪录显现，2月15日办结“向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出售50只食蟹猴”。

►广西林业厅2月16日至29日的行政批阅揭露纪录显现，2月29日办结“向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出售50只食蟹猴运送证”。

上述李红良签字承认，林业部门存案的两个批次的试验猴购买事宜，《知识分子》也从接触到的一位不愿意泄漏名字的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人士A处得到了进一步印证。A通知《知识分子》，山公的资源很有限，李红良之前做一些老鼠的试验，并没有做过山公的试验；而山公买进来是“2016年过完年，应该是3月份交基金那会儿，榜初次用山揭露始做试验。”他还说到，山公运过来有两次，“一开端是50只；后边是10只”。

广西林业厅的纪录显现，由于后边的10只山公获得运送证的时刻为2016年9月29日，超越C文给杂志投稿的时刻9月9日，以及太挨近T文的投稿时刻10月2日，根本能够扫除这一批是这两篇文章的试验用猴。

而且，依据《知识分子》求证，此前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也不行能有其他山公可供用于李红良上述试验。

别的一位不愿意泄漏名字的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人士B，以及A和H均向《知识分子》表明，李红良在2015年5月成为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A3试验室主任；他当主任后，本来动物试验中心的山公，正在做试验的和没有做试验的，“简直都处死了”，尔后从头购买了50只山公用来做试验。

李红良试验室成员、在武汉动物试验中心担任接纳动物的王勇（论文作者之一）通知《知识分子》，经过前期和林业部门处理手续后，50只食蟹猴“3月初就到了”；他还表明，“具体（做）试验，他们有专门的担任人，（做的）是肝脏代谢方面的”。

但是，依据现已把握的试验时刻表，相关山公试验终究从何时开端，显得有些紊乱，且与李红良论文不符。

依据H供给的别的一份据称来历自李红良试验室的《肝脏代谢猴模型的树立与使用试验时刻表》（以下简称“试验时刻表”），该批山公的接纳日期为2016年3月3日，在3月15日进行了50只猴的采血；3月15日，16日两日进行了B超，体重，体温，体长，呼吸率的检测。《试验猴个别档案》标明晰“生理目标”，“体表”的检查日期为3月16日，而“血生化”的检测单位为武汉迪安医学查验所，时刻也为3月16日。依照论文的山公试验流程，山公抵达武汉大学形式动物研讨所后，需求喂养一般食物，习惯两周时刻，在0周进行AAV打针以及开端喂养高脂食物。这好像能够理解为经过两周的习惯后，试验正式开端。

但据该《试验时刻表》显现，直至2016年3月24日，有8只山公“改喂猴一般饲料”；在2016年5月6日进行了50只猴的AAV周围静脉（I.V.）打针；在2016年7月13日，有16只猴“改喂猴特制饲料”（现在尚不清楚特制饲料是否为论文中的高脂肪饲料）；但迟至8月3日才连续进行了四只山公的肝脏门静脉AAV打针。由此试验记载无法精确知道，论文中0周终究应该对应哪个时刻点——由于依照论文描绘，0周应进行山公肝脏门静脉AAV打针，一起开端喂养高脂肪食物。

依照前述广西林业厅的记载，即便2月29日50只山公获得运送证，而且当天即抵达武汉，0周的开端时刻最早是在两周后的3月14日。照此计算，山公试验的时刻周期也远远缺乏30周（C文）或32周（T文）。

告发人H以为，“山公3月份才到，还要经过2周习惯和检疫期，怎样算都不行30周或32周”；他还弥补说，“标本检测，数据剖析，总结试验成果以及撰写论文还需花费很多的时刻。任何做过科研的人都知道，没人能在标本搜集的当天就递送文章”。

（四）造假疑点二：要害试验用猴数量缺乏

H以为的李红良论文的第二个疑点是，肝脏门静脉打针AAV的山公数量缺乏。

依据李红良论文中的试验描绘，其山公试验一共需求施行肝脏门静脉打针AAV的山公数量是26只，其间C文8只，T文8只，以及两文相关试验共用的对照组山公10只。但H依据其把握的来自李红良试验室的《山公（雄性）代谢紊乱模型AAV打针记载表》（以下简称《AAV打针记载表》）表明，“实践状况是他的试验人员仅仅在文章投出去前1个月（2016年8月）标志性地做了4只猴的手术肝腹腔腺病毒（AAV）打针”，而且此前5月份做的一次AAV周围静脉打针，其打针部位是在四肢而非肝脏。

前文说到的《试验时刻表》显现，2016年5月6日进行了50只猴的AAV周围静脉打针。而上述《AAV打针记载表》显现的状况也与此共同。

这份《AAV打针记载表》上有操作人黄智翔，饶艳，郭铭，刘金彪，沈立君的手写签名；50只山公分红5组（AAV-GFP组12只，AAV-CAR组9只，AAV-CYL组9只，AAV-REC组10只，AAV-Segment组10只）打针AAV；每只山公的AAV打针剂量均为1毫升。前述人士A向《知识分子》指认了这些人签名的实在性，并以为这份记载表以及别的告发人H供给的多份《山公（雄性）代谢紊乱模型生理目标记载表》是实在的。《知识分子》细心核对了一切告发人供给的资料，没有发现互相存在对立之处。

前述人士A说，上一年在山公来了差不多2个月后，由于要习惯一段时刻，5月份给山公进行了静脉打针，可打针的部位却是四肢静脉打针，而非肝脏门静脉。

“（四肢静脉打针）跟人打针是相同的，假如山公只打1毫升，那扎下去，十几秒就能够完结了，由于打得少。”他通知《知识分子》。此外，H也表明，假如是做肝脏的门静脉AAV打针，需求翻开山公腹腔，手术比较复杂，不行能在一天内完结。

但值得注意的是，5月6日50只山公的周围静脉AAV打针并没有出现在李红良两篇论文的描绘中。

如H所称，《试验时刻表》还显现，在8月3日，4日，10日，11日别离进行了一只山公（AAV-REC组的40号猴，AAV-GFP组的8号猴，AAV-GFP组的23号猴，AAV-Segement组的50号猴）的“腹腔打针，肝脏取样”。

此外，H还供给了这四天每天的具体的《猴试验手术纪录》（别的还有1，2日两天的预试验记载，尽管也是肝脏门静脉打针，但打针的为生理盐水）。这些纪录根本相似，课题名称为“山公（雄性）代谢紊乱模型”；手术地址为武汉大学动物试验中心试验楼一楼104室；主刀人为方静，还有两名帮手（田松和朱祥玉）和其他参加人员（包含王勇）；手术的“保持麻醉时刻”为3小时。

从“手术过程”的描绘看，“划开皮肤，翻开腹腔”后，“楔形活检取出一小块肝脏”，然后“找到门静脉”，推注微升数不等的AAV（按：四只试验猴只要4日所做的8号猴AAV打针部位是在胃左静脉；此外，打针的AAV毫升数别离为AAV-REC组的40号0.5毫升，AAV-GFP组8号和23号都是1毫升，AAV-Segement组的50号1.5毫升）。

前述人士A说，据他了解，专门做手术的有“两三个人”，而这样少的人绝不行能一天内做完50只山公的肝脏门静脉打针，“一天内只可能做一只山公”。告发人H也说， “世界上没有任何手术者能在1天完结26只猴的肝脏门静脉打针” 。

王勇向《知识分子》回想，有两次山公打针试验，形象榜初次“是在5月份”，是“经过外周血管打进去”。但他表明，自己仅仅履行，并不清楚试验的规划；第2次则是开腹，做肝脏的门静脉打针，但他“仅仅做动物麻醉等准备作业，手术操作是其他人完结的。” 他还说到，手术的操作者有方静和田松。

据C文的“作者奉献”显现，方静，田松和王勇做了山公试验；而据T文的“作者奉献”显现，方静和王勇做了山公试验。

依照告发人H的资料，黄智翔曾担任接纳山公，并参加了5月6日四肢静脉打针和8月初的山公肝脏门静脉AAV打针手术中的麻醉，但他对《知识分子》表明，“你不必打（电话）给我了，我不愿意谈这个事，就这么简略，没有什么原因”。而疑似山公肝脏门静脉AAV打针手术中的主刀方静在数次得知电话来自《知识分子》时，几回都当即挂断了电话；《知识分子》经过短信的方法问询山公手术细节，未获回应。

疑似方静帮手的田松通知《知识分子》，大约是“上一年年头”，“大部分山公都是我打针的，有几十只”；打针的部位“大部分是门静脉打针的，有少量十分肥壮的山公，手术方法很费事”，“是肠系膜打针的”；“一只山公大约1-2小时，做试验的时刻比较长，早上8点到晚上7点，做5，6仅仅能够的。” 但他并不清楚试验的意图是什么。在初次电话攀谈中，田松不太记住具体的手术试验时刻，但赞同经过邮件发送相关试验记载给《知识分子》；但是在随后收到的田松邮件中，他并没有供给任何试验信息，转而称“关于此次事情，咱们团队会以适宜的方法回复您。关于有人以十分天真，经不起琢磨的‘依据’重复歹意诋毁咱们，咱们也很无法，咱们是一个仔细做科研的团队，没有那么多时刻和这类人羁绊。”

（五）校方查询定论或不日发布

为了进一步核实现实，《知识分子》问询了李红良课题组成员。

C文和T文中都是榜首作者身份的张晓晶称，她不担任山公试验这一部分，“不太了解，不太记住”；而是担任写作，试验操作和数据剖析。她称告发一事“之前现已查询清楚了”，“是有人成心诋毁的，是涉嫌到冒犯法令的”，“就不能更具体的说了”。T文榜首作者巩军称，“咱们有很具体的那么多的试验记载摆在那里，我们一看就理解了”，随即挂断了电话。相同作为T文榜首作者的赵光年主张《知识分子》向武汉大学学术委员会问询。

《知识分子》曾电子邮件联络论文通讯作者李红良，期望其回应相关质疑，他起先容许碰头攀谈，并许诺“来到（武汉）今后你们期望了解或检查相关的信息都没问题”，但在《知识分子》抵达武汉大学前夕，他的情绪变得极为慎重，暂时取消了会晤。

►武大动物试验中心外景。2017年12月22日，该中心保安拒绝了《知识分子》的看望，而且称前一日得到通知，李红良吩咐未经答应外人不得拜访。

据告发人H供给的邮件显现，2017年7月24日，有人曾向武汉校方告发论文中山公试验的问题，并排出了首要疑点，武汉大校园长窦贤康，武汉大学副校长周叶中，李斐等均在该邮件的收件人中。

12月8日，《知识分子》亦向多位武汉大学学术委员会委员问询，武汉大学是否得知此事，有无查询。该委员会成员邓子新和朱玉贤均回应称不知情；武汉大学学术委员会主任李德仁称“校园对安排查询，会仔细处理的。” 该委员会成员舒红兵主张“直接问询学术委员会”。一位曾姓的武汉大学学术委员会作业人员在电话中通知《知识分子》，“前不久刚收到告发”，“现已启动了查询程序”，学术品德建造委员会安排了一个包含国内外专家的查询组，“查询报告应该能在这个学期完毕之前出来”，现在“不能发表开展”。

12月21日，《知识分子》赴武汉大学行政楼再次问询开展，一位学术委员会作业人员表明，专家组的查询现已完毕且有定论，现在已上报校园学术品德建造委员会，可能在本学期完毕前发表。

就在《知识分子》抵达武汉大学当天，H来到武汉大学纪委书记黄泰岩办公室当面反映了李红良涉嫌学术造假，而且可能触及更严峻的经济问题。但H称，黄泰岩听完其叙述后，并没有进一步要求他供给依据，并核实查询，而是着重“校园现在开展局势大好，ESI排名上去了”“李红良还年青，管理上可能经验缺乏”，并安慰他说，假如有什么要求能够提出来，校园会尽量满意。

“他的情绪很唐塞。随后说自己有事就先走了，我拿了一书包资料他看都没看”。H向《知识分子》叙述道。

称谢：陈晓雪、吕浩然对本文亦有奉献。

参考文献

［1］Targeting CASP8 and FADD-like apoptosis regulator ameliorates nonalcoholic steatohepatitis in mice and nonhuman primates doi:10.1038/nm.4290 

［2］Tmbim1 is a multivesicular body regulator that protects against non-alcoholic fatty liver disease in mice and monkeys by targeting the lysosomal degradation of Tlr4 doi:10.1038/nm.43341

［3］http://news.sina.com.cn/o/2017-05-09/doc-ifyeycte9235098.shtml

［4］广西林业厅网上揭露的《广西林业厅2016年行政批阅事项办结公示（2月1日至15日）》http://www.gxly.cn/News/Info/08D435C185BFB485648E958D81200000

［5］该厅揭露的《广西林业厅2016年行政批阅事项办结公示（2月16日至29日）》http://www.gxly.cn/News/Info/08D435C178694A2004622D0BB319B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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